裴妲己面容憔悴,头披散,原本华丽的宫装此刻也显得破旧不堪。
她哭哭啼啼地喊道:“皇上,臣妾一心爱慕皇上,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?
都是太子他利欲熏心,臣妾只是被他迷惑了!”
墨王身着玄色锦袍,身姿挺拔,气质沉稳如渊,波澜不惊中尽显尊贵与从容。
他微微拱手,恭敬地说道:“父皇,儿臣已将证据呈交大理寺。
这些证据确凿无疑,他们的罪行铁证如山,岂容他们如此狡辩?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眼神中透着睿智与坦荡,不卑不亢的气度尽显无疑。
姜珝嫤站在一旁,身着月白色劲装,身姿矫健轻盈,沉稳的姿态,隐隐散着一股飒爽英姿之气。
她秀眉微蹙,眼中满是鄙夷地看着几人,轻声说道:
“尔等犯下如此大罪,还妄图推脱,真是无耻之极。”
她的声音清脆却掷地有声,脸上带着一丝冷意,动作间透着干练与果决。
裴轶渊身着铠甲,威风凛凛,红色的披风随风飘动,更增添了几分豪迈之气。
他手持长枪,枪尖朝下,冷哼一声道:“事到如今,还敢颠倒黑白,莫不是是自知有罪?!”
他的眼神坚毅而果敢,话语中充满了对这些乱臣贼子的不屑与愤怒。
皇上脸色阴沉得可怕,双目怒睁,好似燃烧的火球,猛地一拍龙椅扶手,怒吼道:
“都给朕住口!”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,只有皇上沉重的呼吸声。
皇上的目光如炬,逐一扫过殿下众人,良久,才缓缓开口:
“大理寺卿,将证据呈上来,朕要亲自过目。”
大理寺卿连忙将卷宗和证物呈递上去,皇上仔细翻阅着,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太子等人见状,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叫嚷与辩解,金銮殿内一时间吵吵嚷嚷,混乱不堪。
但皇上心中已渐渐明晰,这些人的罪行,岂是几句狡辩就能掩盖的?
皇上怒目圆睁,将手中的卷宗狠狠摔在地上,大声呵斥道:“证据确凿,你们还敢如此放肆!”
太子吓得一哆嗦,但仍强撑着狡辩:“父皇,这些定是他们伪造的!
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,怎会谋反?墨王他一向与儿臣不和,就是想借机除掉儿臣!”
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微微颤抖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,眼神却还在慌乱地寻找着脱罪的可能。
国师也跟着附和:“陛下,老臣一心只为朝廷祈福,怎会参与这等谋反之事?
这都是墨王设的局,想排除异己,独揽大权啊!陛下明察!”
他不停地磕头,额头都磕出了血印,双手颤抖着指向墨王,试图混淆视听。
“国师谋反已经不是第一次了!上次不是逃了么?!”姜珝嫤唇瓣冷嗤!
裴妲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:
“皇上,臣妾冤枉!臣妾与太子不过是平日里多说了几句话,怎会被牵扯到这谋反大案之中?
定是有人嫉妒臣妾得宠,故意陷害!”
她扭动着身子,用帕子捂着脸,哭得梨花带雨,却难掩眼中的惊慌失措。
墨王神色镇定,上前一步从容说道:“父皇,儿臣对皇位从无觊觎之心。
这些证据皆是儿臣与诸位忠义之士历经艰辛所得,他们的罪行昭然若揭。
儿臣双腿并残,一心只为我朝安稳,绝无半分私心。”
他身姿挺拔,目光坚定地直视皇上,言辞恳切,尽显赤诚忠心。
姜珝嫤也上前一步,抱拳说道:“陛下,臣女也可为墨王作证。
在调查过程中,我们亲眼所见、亲耳所闻这些逆臣的阴谋行径,绝无虚假。”
她目光清澈,神情坚毅,毫无惧色地面对众人的纷争。
裴轶渊则用剑柄重重地顿了一下地面,出沉闷的声响:
“陛下,臣愿以性命担保,墨王殿下所言句句属实。这些乱臣贼子罪大恶极,绝不能姑息!”
他周身散着一股肃杀之气,眼神如鹰般锐利地盯着太子等人、
手中的长枪和剑柄微微颤动,似在压抑着随时可能爆的怒火。
皇上脸色铁青,沉默片刻后,缓缓开口:“来人,将太子、
国师、裴妲己押入天牢,等候落!此事朕定会彻查清楚,若再有隐瞒或狡辩,定不轻饶!”
随着皇上一声令下,侍卫们上前将还在叫嚷的三人拖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