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问得金运繁措手不及,他满脑子想着怎么应付对方来追究金拂云的责任,哪里料到开头却提及自己的娘子!
“这……,季章,内子一切都好,怎地了?”
裴岸长舒一口气,好似放了心那般,“嫂夫人无碍就好,昨儿嫂夫人在黄家那处亭子里,与内子吃茶,那壶茶后头被个耍懒的婆子添了热水又送到旁处,毒了两个丫鬟。”
“什么?”
金运繁惊得起了身,“这……,茶里有毒?不可能吧,黄家做事历来稳当,这种场合岂能容宵小之徒浑来。”
“与黄家无关,听得是个生脸的丫鬟以寒热断肠草的粉末涂过茶壶杯沿,内子因着忙与嫂夫人言谈说笑,竟忘了吃茶。她身子无碍,就看嫂夫人这边可有不适?”
内子……
金运繁缓缓摇头,“昨儿晚间归来,也不曾听说内子身上不适……,罢了,我去问问。”
说完,竟急切起来,丢了裴岸一人在客堂,他迈脚大步往内院走去,几乎是半跑着进了屋子,金拂云与蒋氏还在吃饭,但满屋子甚是安静。
唯有汤匙碰撞杯盏碗碟叮叮之音。
“相公——”
蒋氏听得他脚步慌乱,疾跑入内,立时起身,满脸疑惑问道,“这是生什么事了?怎地相公如此奔忙,且吃盏茶水。”
金运繁摆手推开蒋氏递来的茶水,上下打量她一番,“你昨儿回来就跑肚,是因着席面上吃了什么不如意的东西吗?”
蒋氏一听,软了心神。
虽说金运繁只是个庶出,又没有得宠的姨娘庇佑,但性情方面养得不错,这会儿也知道心疼自己。
立时摇头,“不碍事儿,应是凉着风了。”
金运繁紧追不舍,“到底是不是席面上吃了茶的……?”话音刚落,蒋氏立时上前拦住他的话,“相公也是混不吝,我与妹妹正在吃饭,什么跑肚的话,少说些,免得败了我二人吃饭的兴致。不过——”
她心头一暖,相公终还是惦记自己。
“您也是吃酒多了忘事儿,我身子不爽利许久,大夫说了,茶酒二字,要避讳月。”
对啊!
金运繁一拍脑袋,“我竟是忘了这茬,该死。”说罢,转头欲要离开,金拂云这会儿放下碗碟,用娟帕轻轻拭了拭唇角,“大哥,慢些去,你这么风风火火进来问一着,可是生什么事儿了?”
“倒也不是什么事儿,季章急赤白咧跑来,说昨儿你大嫂与宋氏在亭子里头用的茶水带了剧毒,他家娘子不曾碰过茶盏,倒是无碍,转头来问你大嫂,我想着你大嫂自生了峻哥儿身子就不畅快,故而着急,进来探问。”
“茶水有毒?”
大惊失色的是蒋氏,她眯着眼,一把抓住金运繁的袖口,“不可能!那若是有毒,我与宋氏岂不是性命堪忧,何况我二人用的那壶水,明明是黄家的婆子送来的……”
黄家要暗害自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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