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清:“……喜欢?”
红箬摩拳擦掌:“你要是不爽,也可以来抽两鞭,”
胥清拒绝:“那就不用了。”
宋怀尘道:“我何时说过,会将魔君交给你们?”
白石劫道:“这是在青荒。”
“人是我抓的。”
“他是魔君,本就是属于青荒。”
“他也是魅魔,魅魔属于东渊。”
眼看二人气势逐渐剑拔弩张,胥清插到他们中间说:“不如就在此处审问魔君,没有必要一定带回青荒或东渊,路上事变就不好了。”
胥清说的不无道理,所谓夜长梦多,当下就把事情解决了,自然是最好的。
魔君讥讽道:“青荒当真是没落了,堂堂妖王,居然与东渊国师沆瀣一气。”
胥清当然不会让他挑拨离间,“你也说了,他是神光,神光是初代东渊国师,是如今国师的长辈,那叫同仇敌忾。”
宋怀尘一瞥胥清,薄唇微啓,却没说出什麽话来。
魔君还要煽风点火,胥清挥手一颗药丸弹进他口中。那药丸入口即化,魔君就是想吐出来也不能,喉间残留一丝苦味,刚要开骂,却怎麽也发不出声音。
红箬见状说:“你把他嗓子封住,还怎麽开口招供?”
胥清说:“要一个人招供,不一定用嘴巴说。”
“不用嘴巴,用屁股?”
“……”
白石劫道:“你这个想法很特别,你不用嘴巴‘说’两句。”
红箬闭上了嘴巴,然后使劲憋——
胥清不忍直视:“别放屁!”
红箬娇笑道:“逗你玩呢,我怎麽可能真放屁。”
胥清嘀咕:“你扮成墨无情的时候,不就当衆放过……”
“你说什麽?”红箬大声问。
“说你是淑女。”胥清干咳一声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红箬美美地接受了这个称呼。
大祭司肃声问:“那要如何审问这魔头?”
胥清说:“嘴巴可以骗人,记忆骗不了人。”
大祭司霎时明白过来,“你们是要查探他的记忆?”
“没错。”
“这好办。”白石劫在胥清出手封住魔君嗓子时,就已明白他的打算,并起中食二指,放出一道灵力。
那灵力还未触及魔君,就被宋怀尘不鹹不淡地打断,说:“进入一个人的记忆,至多两人,否则被进入记忆的人随时有爆体而亡的可能。我是一定要知道的,妖王确定亲自去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