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清也觉得危险,万一魔君跑了,乌乞族可都是现成的“精气罐”给他吸。
红箬说:“那就退日城的水牢,把他泡在水里,我每天往水里倒辣椒,通电,不信他不老实。”
胥清:“……”这关押可真是别致的刑罚。
白石劫:“你再倒点牛羊肉之类,就当煮火锅了。”
红箬吸溜口水,“王上你别说了,我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。”
宋怀尘道:“还是关押在东渊最为稳妥。”
白石劫:“你说的稳妥,是指什麽?”
“道宗十二门,每门每派皆有降妖除魔的绝技,总能看住。”
“照你这麽推断,道宗第一人在我这里,更让魔君插翅难飞。”白石劫对胥清笑笑,“对吧?”
胥清硬着头皮接话,“我尽力。”
宋怀尘脸色冷凝,显然,他并不放心将魔君放在青荒。而白石劫也不会就这麽让宋怀尘带走魔君。
场面一时僵持,如同打了一个死结。
胥清绞尽脑汁想对策:“我知道,大家都是为了两族的安稳。无论将魔君放在哪里,都不会安心。”
“那你说,如何?”宋怀尘冷冷道。
胥清想了想说:“要不将他镇压在两族交界处,青荒戈壁?”
“戈壁之下有深渊。”
“如果他掉进深渊会怎样?”
“魔君会死,但天魔泪不会死。”
“……”胥清也没法子了,魔君杀又杀不得,不杀也不是,就连关押在哪里都要争执不休,想要两族和平,眼下是不可能了。
红箬已经放弃脑力活动,一屁股坐在一块大石头上,悠閑道:“要不我睡一觉,你们吵完了再叫我。”
胥清灵光一闪,又想出一个对策来:“不如就把魔君关在这里,这样我们都有办法进来。”
白石劫道:“这我倒是没意见,只是……”
“那就别只是了。”胥清说,笑眯眯地问对面的男人,“国师,你觉得怎样?”
宋怀尘妥协道:“那就暂时这样。”
红箬服了:“讨论半天,还不把人挪走,不如这样,把魔君倒栽葱埋土里,这样他既不知自己在哪里,还不会伤及性命。”
胥清竖起大拇指,“你总能想出这些常人想不到的法子。”
于是红箬当真挖个坑,就把魔君倒栽葱埋里面了,留了透气的孔。红箬看着魔君的一双翘上天的大脚丫子哈哈大笑:“这也太逗了!”
衆人不忍直视。
忽有一体态飘逸曼妙的女子寻来,刚娇羞地喊了一句“国师”,就看到魔君的一双大脚丫子,“……这谁??”
宋怀尘:“魔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