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禁想到宋怀尘记忆里的事,重重点头,“不是有点奇怪,是很奇怪。”
白石劫这才云淡风轻地说:“这些年我一直关注东渊的动向,有什麽大事我会第一时间知晓,比如新立国师。”
国师这个职位,对东渊而言意义重大,每朝每代的掌权者都会慎之又慎,一来怕国师擅权,二来又怕当不起国师之责。
加上时代更叠,人们思想的转变,国师之位变得可有可无。
在宋怀尘之前,东渊已经两千多年没有立过国师。
“宋怀尘其人,在他成为国师之前,我是一点都没听说过。”白石劫不紧不慢地说。
胥清明白了白石劫的意思,就连白石劫都没听说过的人,何以会忽然成为东渊的国师?声望、名誉、家族、背景,东渊的国师历来会占其中两样。
宋怀尘成为国师之前,什麽都没有。
“所以的你的意思是?”胥清望着大妖俊美无俦的脸,想要从中找出答案,却一无所获。
白石劫道:“宋怀尘的来历,跟你一样神秘。”
胥清:“……”怎麽扯到他了?
不过这麽一说,确实有点像,无父无母的,一来就一鸣惊人。
“我哪里神秘了。”胥清心虚否认。
“你要告诉我的秘密是什麽?”白石劫牵起胥清的手,压低了嗓音,情人呢喃似的,让人耳朵发烫。
胥清脸颊晕出薄红,“我还是以后再说吧。”
“现在不能说?”
“……不是时候。”胥清自己也憋得辛苦,藏着秘密的感觉很不好。
“好吧。”白石劫揉了揉他头发,“我等你。”
胥清点头,模样有点乖。
白石劫忍不住低头亲他,胥清就躲,怕被人看见。白石劫揽着他腰说:“荒山野岭,没人看见。”
胥清扭头示意,“但我能看到魔君。”
“……”白石劫顿时没了情致,眼不见为净,将胥清掳到大石后面。
胥清打了一个哈欠,“你说外面的天是不是黑了?”
“应该是。”
“那是不是该睡觉了?”
白石劫笑道:“你就这麽喜欢睡觉?”
胥清的生理性眼泪都快出来了,“不行吗?”
“当然行。”白石劫张开双臂,“到我怀里睡。”
胥清一头栽进白石劫怀里,三秒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