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实点!”他厉声叱道,“我已经叫人来接你,你老老实实等到药效过了再回家,听到没有?”
已经翻了死鱼眼的黑羽快斗点了点头。
男人终于松开了他的嘴:“你就是挨椿的打挨得少了。”
就算今天我俩里有一个要挨椿老师的打,那个人肯定也不是我。黑羽快斗龇牙咧嘴地摸了摸痛得仿佛脱臼了的下颌:
“我不是工藤新一。”
正掏手机准备询问风见还要多久才能赶到的降谷零瞥了少年一眼,他之前就确定过他不是贝尔摩德,此刻看被掐红的下半张脸,更确信是本人:“嗯嗯,你是江户川柯南。”
“我真的不是,我是江古田高中的学生,白马探的同班同学——我在秋叶原咖啡义卖会上见过你。”
降谷零愣住了,他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目光不善的少年,依然没看出他和工藤新一有哪里不同。
“不信你去问椿老师。”黑羽快斗冷笑。
降谷零沉默,看这少年如此理直气壮,他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:难道,世上真的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两个人?
……还都认识椿?
想到某个可能,降谷零心中一惊,又立刻否认,他试探着问:“怎么称呼?”
“ご主人様。”确定了对方不是黑方人士,黑羽快斗立刻开始嘴欠。
降谷·女仆·零:……
他头疼地通知风见不用过来了,努力让自己笑得慈祥一些:“都是误会,我并没有恶意。”
黑羽快斗呵呵一笑:“我要告诉椿老师你把我堵在厕所里打了一顿。”
降谷零此刻是真的头痛了,果然,椿的学生一个个的都是不省油的灯。
sho’餐厅毕竟是高档餐厅,很快就有工作人员发现了男卫生间被人放了“清扫中”的立牌,敲门询问。
隔间里的两人知道工作人员马上就会进来检查,也顾不得继续大眼瞪小眼,降谷零忙闪身进入另一个隔间,过了一会儿才状若无意地先后离开。
万一被工作人员发现一个男人跟一个少年挤在一个隔间里,社死是小,被当成变态扭送警署就麻烦了。
从洗手间去椿的餐桌,刚好要路过路过跟工藤新一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的餐桌,得到了对方一个“你完了”的眼神。
“快斗?”少年对面的女人问道。
“没什么,”少年愉快地舀起一勺汤,“我想起高兴的事情。”
所以他叫快斗。降谷零觉得自己的头比斗大了。
果然,刚一坐下,椿正拿着手机:“快斗说你在男厕所霸凌他?”
降谷零:这破孩子还真的马上告状啊!青春期的男孩子不是自我意识最强,最反感向老师告状这种事的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