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破产了?”
薛汀延:“……你猜的可真大。”
“那你破产了?”林宗继续问,“没关系,你爸不肯给你钱,我可以借你点,不要利息。”
“我为什么非要破产啊!”薛汀延的情绪被他冲散了大半,“我是想问、问一下,你们节目里那位习大师,你能帮我请她下吗?”
他特别叮嘱:“钱没问题,你知道的,我可不是什么抠搜的人。”
林宗思索了一下还是不死心地问:“那是你生意不好做,想求财了?”
“……”薛汀延直接抓狂,“你对我变穷到底有多大的执念,和钱没关系没关系!是我的孩子,我孩子撞邪了!”
他嘶吼完,他的老婆在旁边沉默了,林宗在电话这边也沉默了。
“不是就不是,你发什么脾气,”他啧了声,“我可以帮你问问她,但是接不接这个活,我干涉不了。”
薛汀延颓废地应了声,连忙把电话挂掉了。
要不是为了孩子,他说啥都不会求这个孙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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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天后。
“啊,好困,”习暖坐在跑车的副驾上,头上顶着同样没睡醒的小龟,“我这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接的啊,谁让我们是朋友。”
林宗载着她,侧头道:“啊,刚才不知道是谁说要睡觉不肯去的。”
“听说人家名下有八家大酒店,两家米其林的时候才又答应的。”
被一下子戳破谎言,习暖立刻转头装睡。
无奈地叹了口气,林宗踩下油门,很快就到了薛汀延家,他家不住什么老别墅,而是在市中心买的大平层。
两个人被管家带上楼梯的时候,习暖像刚进城的,惊叹不已。
林宗有些头疼:“你别这样。”
“这种视野开阔的房子真的很好,”习暖有些喜欢,“风水涌流,左右逢源,豪宅不愧是豪宅,风水好,地界好,就连装修都很讲究。”
她看着门口的一个仿古大水坛连连称赞:“这是谁布的局,很有水平。”
薛汀延夫妻此时已经来迎接他们,闻言笑道:“这是我请庆岩观的高岑大师帮忙布置的,看来我没有请错人。”
高岑?
习暖的雷达瞬间响起:“请他弄这些要多少钱?包含这些家具器材吗?还是单纯的布置费?”
“这些东西当然都是我们自己花钱买,”薛汀延觉得这位习大师还挺有意思的,“出场费的话,我记得是80万?”
“八十……万?!”习暖瞪大了眼睛。
“好小子,真黑啊。”
她得算多少卦才能挣八十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