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绵看看人又看看鸟:“他们……都是谁啊?”
就好像虞衔月也没料到桑绵会问出这样的问题,他几不可察地怔了一瞬,随即无法自抑地笑了起来:“真的忘了吗?”
“诶?”
桑绵茫然地眨了眨眼。
原来是认识的吗?
那么、所以是……
“哎!是——”桑绵双眸骤然一亮,“我的那三个狱友吗?”
怀揣着这一猜想,桑绵再去看那三只被黑雾捆绑的大鸟。
果不其然,只见三对小眼珠子都透露着生无可恋的光彩,各自的神态更是越看越眼熟。
这么说来,他当时逃离监狱还踩过他们仨的后背呢。
哦莫ovo
一不小心忘干净了,对不起呀。
桑绵无辜地接着眨眼,假装无事生。
他刚才问了什么令鸟尴尬的问题吗?
没有哇。
桑绵打算就此揭过,虞衔月同样无意于将话题落于他鸟身上,因此默契地一字不提。
一来二去,这事还真就这么过去了。
只有仨鸟,仍旧满眼愤懑。
可毫无作用。
纯纯的无能狂怒。
桑绵心虚地不敢和那三只猛禽对视,于是踮着脚小声问虞衔月:“其他的罪犯呢?”
“都处理干净了。”
虞衔月漫不经心地答道。
桑绵:!!
是他想的那个“处理”吗?!
“还是说,你想见到他们?”虞衔月问。
桑绵连忙摇头。
他只是想转移走注意力,好不再关注被绑着的那三只。
可他也同样不想得到这种细思极恐的答案!
虞衔月笑着抚上桑绵的侧脸:“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你的生命安全了,这不好吗?”
好是好,但……
生理泪水在眼眶上晃荡,桑绵小心翼翼地抬眸,凝视着虞衔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