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法传达到的那点心意,那就让她帮他传达好了。
郝靓久久地看着江问渔。
明眸皓齿,一副福气长寿的模样。
眼前女人的模样她早就说过了,有点眼熟,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了。
忽然,她的眸子骤缩。
她伸出去的手颤颤巍巍。
她情绪激动,但是整个人却提不上来一点相匹配的精力。
“原来,是你,原来是”
江问渔看着郝靓,她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,就看着那只想要抚摸上自己脸颊的手慢慢地垂下,那双深情的眼缓缓闭上。
在要落下去的时候,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手,像是抓住了她那点可笑的时间一样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不要别人告诉我?”
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,可是这才是真正的崩溃。
江问渔退了出去,站在楼外走廊那里抽着香烟,江问渔站在他身后看到他夹着香烟的手都在发颤。
“你没有传达到的心意,我帮你传”
江问渔话音未落,周知夏已经抓住了她的后脑勺弯下腰吻住了她。
还有烟草的味道夹杂其间。
他在发泄。
发泄自己情绪。
江问渔的余光刚好瞥见对面来了的洛淮,一下推开了周知夏。
周知夏带着凉薄的笑意,“怎么回事洛太太,不是你一直嚷着让我跟你喜欢你么?推开我做什么?”
让他看着我们
“周知夏,你只是在我身上发泄你的怨气,因为你知道,郝靓姐从来没有喜欢过你。”
她不想成为别人的发泄工具。
“江问渔只是你自己害怕被丈夫看见而已,为什么老是找借口?”他抵着江问渔的额头,“你没有胆子真的和我玩儿,不然为什么总是害怕被你老公发现?江问渔?你不是那么大胆的么?在这里,就在这里和我做,在你丈夫面前,让他看着我们。”
江问渔只是觉得现在的周知夏有点癫,她不喜欢和癫子这样子计较,使劲推开了周知夏,“你要是想哭还是怎么样我都可以安慰你,但是我不想看到你发癫。”
江问渔理了理自己的衣服,“周知夏,郝靓和我说的最后一件事是,她最不放心的是你,虽然她”
“够了!你以为谁又很想听到你说话,滚,给我滚!”
他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。
江问渔转身就离开,将人留在了楼外的风中。
江问渔离开的时候,他又像是秋日里破碎了的叶子,跌坐在了地上,靠着护栏,无声的,寂静的,悄无声息被泪水淹没。
郝靓最后被胡亚楠带走了,胡亚楠不相信郝靓已经没救了,说是带到国外去,继续维持着生命特征。
江问渔觉得这个初冬就已经胜过了任何一个时候的寒冬了。
关于郝靓手机里面的东西江问渔也是给胡亚楠说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