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知夏唇边的笑意加深,“那各位,我还有点事要做。”
江问渔就被周知夏揽着下去了。
“郝靓不在了,就这么作践自己?”
如果不是郝靓那样子求她,她在那里被人马上疯了都不想管。
“洛太太,是你求着我上你。”
“呵。”
周知夏这种游戏人间的神情让江问渔有点陌生了,他的手一直捣鼓着她,看她绯红的脸蛋。
“去,你和洛淮的婚房里。”
江问渔和洛淮的婚房在城南边,江问渔顺从自己的欲望而非这个男人,婚房里面还挂着两个人的婚纱照。她拽着江问渔的头发,让她看着自己的婚纱照,“江问渔,江问渔,看啊,看上面。”
,这个人在床上简直就是什么话都说。
“你才是我的小狗,江问渔。”
如果说现在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周知夏,那就是蛇。
蛇性本淫。
他啃咬着江问渔的后背。
江问渔断断续续的说:“你在想着谁,周知夏?”
身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算了,想着别人就是别人吧,反正她只想要这种感觉。
只是江问渔准
“你疯了?!”
“这就怕了,怕了就别出现,其他女人想要都没要到。”
周知夏的反差大的可怕,江问渔真的觉得他疯了。
将江问渔的手死死的握着。
“不是害怕你怀不上孩子么?我替洛先生,效劳了洛太太。”
江问渔忽然意识到,是洛淮不让胡亚楠回来的。
难道是
“不是你一直嚷着要爱你喜欢你跟你呢,我现在不是在身体力行么洛淮有到过那么深的地方么?”周知夏残忍的笑着,,在你那丰腴的温床上。你不知道吧,你是一个,”周知夏舔了舔江问渔的耳朵,“易孕体
江问渔忽然后背冷汗,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我不做什么,我能对你们这种权贵做什么。”
“你不能把郝靓的事情推在我们身上。”
“没有啊,我怎么会呢?江问渔,你忘不掉我给你的滋味,是么?”
“是又怎么样?”
他把玩着她的柔软,“所以你不要再说让我跟你喜欢你了。我们只是床伴。”
江问渔嘶了一声,“你别再外面乱搞,到时候咱们染病。”
周知夏起身,穿上衣服,“彼此而已。”
他忽然又变的冷淡,像是刚刚说那些话的不是他然后趁着天微亮就离开了。
江问渔看着狼藉的床上。
要不是还有这张床,真以为那人多不近女色。
受孕体质
周知夏阴晴不定的情绪让江问渔深感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