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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章（第2页）
余保国不甘心地问老人：“您儿子平常也这样吗？”
“也不是。在家里挺好的，就是有时候看电视，就是那些什么娘娘皇上的电视剧，就……没办法，我经常把他骗去医院，住几天院也能好一点儿。”
“他的话你信吗？”
“谁信？”老人哼道。
“我是说，他刚才说他把人打死了这话。”
老人不满地看着余保国：“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？”
余保国指指唐明清说：“他刚才不是说了嘛。我们是警察，正在调查一起杀人案。你们走吧，不要妨碍我们办案。”
老人横身挡住李顺：“我儿子没有杀人……”
唐明清摇摇手说：“没人说他杀人。走吧，走吧。”
余保国说声“慢着”，对李顺说：“李师傅，不是我这人不好说话，是你刚才这话让我感觉那啥……本着负责任的态度，您跟我去一趟公安局。”
情债
胡艳红走出余保国洗车铺的院子，站住，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车流。
此时，余保国、李顺、唐明清、老人走出公安局办公楼的旋转门。
张志强跟出来，喊住了余保国。
余保国有点发虚，不明白张志强喊住自己是想干什么，故作歉意地向张志强哈腰：“白忙活一趟，给您添麻烦了。其实我这也是为了早一天破案……”
张志强摇手道：“破案不是你的事儿。当然了，热心市民协助办案机构破案也是值得赞扬的。”
余保国哎哎两声，忍不住地问：“您还有什么吩咐是吧？”
张志强指了指似乎恢复了正常的李顺，说道：“他是一个精神病患者。”
余保国不甘心地说：“可他亲口跟我说，黄斌打了他，他杀了黄斌……”
张志强摇摇手，打开手机，指着一段视频说：“你先看看这个。”
视频上，一个秃顶胖子在咋咋呼呼地追赶黄斌，这个秃顶胖子分明就是李顺。
余保国从视频上收回目光，还是有些不甘心：“后来他没去找黄斌吗？”
张志强笑道：“哪有什么后来？他的脑子乱成那样……老余，我问你，黄斌溺水那天晚上，你和唐明清去过现场，见没见着李顺？”
余保国一怔：“见着李顺……没有啊。”
张志强一脸严肃地说：“李顺说，那晚他去过水池那边，看见有人把黄斌一脚踹进水池。”
时间回到几分钟前。
张志强将一张余小秋的照片递给李顺，问：“把黄斌踹进水里的那人是他吗？”
李顺眯起眼睛，仔细瞅着照片：“有点儿像……”
“天那么黑，你是怎么看清楚他的脸的呢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