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咏叫助理拿瓶装水过来,分给沈静松和夏逐溪。
他走近一点,看着夏逐溪说:“夏神怎么没戴那条雪花项链了?你知道吗,你那条伯明翰私定在j大校庆新闻里被扒出来,火了好一阵。”
夏逐溪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,昨晚床上沈静松咬着她给她摘了
这是能说的吗。
沈静松笑道:“她打算换条更好看的。”
夏逐溪接上:“对!”
林咏哈哈大笑:“哦!原来如此!”
他们几人开心聊着,后边孤身的向雪晚敛起眸子,少顷,低声说了句先走了,便带着助理从橘林离开。
录制组的乐师又弹起琵琶。
沈静松挽着夏逐溪走过白梅,从展馆穿回小路。
她们经过摆满油画的走廊,第一幅就是大雪纷飞中的橙色人影。
夏逐溪的目光从画上掠过。
“像你吗?”沈静松问。
“不像。”夏逐溪果断。
走出展馆,夏逐溪说:“新年新气象,回盛京我换个发色吧。”
她问沈静松:“你说什么颜色好?”
沈静松弯着眉眼贴紧她:“蜂蜜暖棕。”
夏逐溪:“好!!!”
她不知道那是什么颜色,反正老婆说的就是好。
转眼过年后,f1新赛季首战定在波斯湾的巴林王国。
回想在裴梓莹的订婚宴重逢沈静松,已经过去整整一年。
夏逐溪躺在酒店的露台眺望蔚蓝海岸,感叹光阴似箭和缘分的神奇。
简歌放下一杯鸡尾酒,在她旁边的沙滩椅躺下。
“老板发话了,今年第一仗,王牌的炮要打得巨响。”简歌旁敲侧击。
夏逐溪拉下沙滩帽遮住脸:“她老人家都泡在电竞房里通宵了,还有心思关心我们这些冷宫女子?”
简歌挥手扇风:“哎呀,好浓的怨气。她是少发你工资还是怎么你了,至于吗?”
“不至于。”夏逐溪叹气:“是我心情不好。”
简歌想问她怎么心情不好,忽然意识到什么,闭上了嘴。
已婚人士出国比赛,心情不好还能为了什么?
“静静,你不知道,这边紫外线特别强,都没有人帮我涂防晒。”夏逐溪打电话的声音。
午饭以后夏逐溪在一边打电话,简歌面无表情地戴上耳塞,但是车神嗓门实在中气十足,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简歌听得面露疑色:啊,是吗?夏逐溪你以前是要涂防晒的人吗?不是连阳伞都懒得打?
夏逐溪:“我真的好可怜啊,石油土豪的冷气开得好猛,我晚上一个人睡觉都感冒了。”
简歌内心:啊?什么?你感冒了?我怎么没看出来?
夏逐溪:“静松姐姐,我吃不惯巴林的辣炖肉,好想念你做的味道啊。”
简歌扶额:刚才午饭你才吃光了一大盘香辣炖肉啊夏逐溪。
夏逐溪的电话终于点题了:“静静,我好想你,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能安心。”
简歌:“”我才真的好可怜啊。
隔天晚上,夏逐溪逛完街回酒店,沈静松打来视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