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本科时期,她和夏逐溪的最后一次对话。
而她们第一次对话,向雪晚肯定夏逐溪早就不记得了。
对夏逐溪而言,她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社团招新。
其实不是。
很久以前,她们在盛京见过一面。
那时候向雪晚刚考上j大,国庆节到盛京旅游。
在夜市她和室友走散了,遇到尾随的小混混,缠着她要微信。
周围那么多人,熟视无睹,无动于衷。
“姐姐,等你好久了,怎么才来啊?我们烧烤都点好久了。”
突然,旁边的大排档有人拉住向雪晚的手。
缠着她的小混混立马溜了。
拉住她的人正是和朋友练完f4,约出来吃宵夜的夏逐溪。
十七岁的少女,年华正茂,明媚张扬。
橙色的发丝在路灯下泛着光。
“姐姐,我们送你去地铁站吧。”夏逐溪说。
她还说:“你是j大的吗?好厉害!我也想考j大!我一定要考上j大!”
向雪晚欣然一笑:“我在j大等你哦。”
等到再见。
已是陌路。
——我又梦到九月入秋,你到j大新生报到的那一天,拿着社团招新的传单,对我说的不是“没见过”,而是“我记得”。
夏逐溪。
祝你幸福。
送走杨冕。
沈静松打开车抽屉,把贴了夏逐溪大头贴的玩偶挂回原处。
“信女沈静松祈求夏神保佑一路平安,我要启动了。”沈静松念念有词。
“可是我在这里耶。”夏逐溪投给她的眼神颇有不满。
“啊?那这个。”沈静松暂停动作,转过身研究副驾驶的夏神本尊,“这个怎么用呢?”双手合十,鞠躬,“这样拜吗?”
夏逐溪被她逗得笑声不止,“过来近一点,我给你示范。”
沈静松乖乖过去,车灯熄灭,霸道的吻攻城掠地。
炽热的火焰蔓延,从胸腹烧到指尖,插进凌乱的发丝里面。
最后的一点理智集中在被小心翼翼护着的沈静松的小臂上面。它还贴着创可贴。
夏逐溪在她最爱的车里,占有着她最爱的女人,沉沦于最爱的事,体味到了畅快的极致。
“哈嗯,这样拜神么?拜完我都开不动车啦。”
“拜完我来开。”
“我拜的车神显灵了!”
“这么大的卧室,好多天只有我一个人睡觉。”沈静松说。
夏逐溪听她说话,颈边洒着鼻息,沈静松往她怀里钻了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