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心甫定,一枝玫瑰送到沈静松面前,她抬起头,看到一张黑色的面具,卷发的外国男人用蹩脚的中文向她邀请:“美丽的小姐,你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?”
沈静松颦眉,她不喜欢这种陌生的亲近。
在她拒绝之前,男人的玫瑰蓦然被抽走,他们一齐看去,戴白色面具的女人走过来,挡在他们中间,把玫瑰放进一旁桌上的香槟里。
女人在男人的面前牵起沈静松的手,让她把手搭在自己肩膀,轻轻搂上她的腰,对男人说:“你找错舞伴了,她只能是我的。”
男人遗憾地感叹一声,潜入舞池继续猎艳。
沈静松抚摸身前之人的领结,由她带着走,“小溪,我的国际舞跳得不好。”
夏逐溪一手环抱她,一手和她手指相扣,“我也跳不好。没关系,跟着感觉随便跳,反正没人看我们。”
沈静松莞尔:“好~”
沈静松跟随夏逐溪的节奏,或前进,或后退,或在夏逐溪的手掌之下翩然旋转,而后躺进她的臂弯,纤腰弯折出优美的弧度。
和夏逐溪说的“反正没人看”相反,当她们迈着缠绵的舞步融入舞池,旋转的光束照在她们身上,好像雪花在骄阳的光芒下飞舞,梦幻夺目。许多跳舞的伴侣都停下来欣赏,为她们献上赞美的掌声。
沈静松深情地凝望带领她舞蹈的爱人,夏逐溪白色的面具下是挺拔的鼻梁,嘴角天然上扬,仿佛永远都在微笑。
永远对她和煦温柔。
舞厅骤黑。
所有的灯熄灭。
人群里响起惊呼,略有骚动。
沈静松的双眼还没适应骤黑带来的短暂失明,两片湿热的温软落下,含进她的唇瓣。
“唔嗯”沈静松慢慢地适应黑暗,看清眼前贴近的白色面具,还有熟悉的眼形,她安心地合上眼,环住夏逐溪,与她唇舌交舞,逐渐沉溺。
周围的宾客熙熙攘攘,繁杂的人声掩盖她们绵泽的吻声。
不知吻了多久,沈静松快喘不上气,浑身发酥,从腰软到脚后跟,娇娇地伏进夏逐溪怀里。
舞厅的灯光逐一复明,沈静松感到脸颊很热,如果不是金色的蝴蝶遮掩,她一定是满面红云,全被夏逐溪收进眼底。
乐声继续,舞池重回热闹。
沈静松耳旁一热,夏逐溪跟她私语:“刚才的灭灯是主办方故意的,在舞会里有个戏称叫‘小偷时间’。”
沈静松脚步虚浮:“嗯?”脸颊贴在夏逐溪胸口,听她的心跳,很快,热熏熏。
夏逐溪趁没人注意,啄了一口她的耳垂,“就是偷亲你呀。”
沈静松仰脸瞧她,媚眼如丝。
这样呀。
晚上回房抓小偷。
翌日,法兰克车展正式开展。
第一天早晨安排了开场表演,接下来是主持人互动。
下午两点嘉宾入场,举行车展座谈会,邀请了夏逐溪和一个外籍车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