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围巾、帽子……我怕你自己的不够用,万一拍戏弄湿了,还能有个备用的。”
“这边没信号,怕你无聊,给你带的游戏机。”
“感冒药、退烧药、创可贴……”
“哦,这个是核桃掉的牙,我把它做成了项链。”贺免说着,把那一小串玻璃珠项链挂在祁修竹脖子上,说,“它好久没见到你了,很想你。”
“是吗?”祁修竹拿起那颗指甲盖大小的玻璃珠,对光照了照。
他眯起一只眼睛,另一只透过玻璃看向贺免,说:“嗯,我也想他了。”
玻璃在光照下显得透亮,中间有一颗乳白色的牙,小小的特别可爱。
玻璃后的脸忽然放大,祁修竹刚睁开眼,贺免凑上来,把他抱了个满怀。
“哥。”贺免舔舐他脖子上的痣,随后抬头问,“那你想我了吗?”
“你好腻歪。”话是这么说,祁修竹还是揉了把他的头发,任由他把自己当猫薄荷一样啃,过了几秒又问,“你爸那边怎么说?”
贺免的动作一顿,不满道:“我跟他早就断了联系,不知道他也来这边了。”
祁修竹还想再问,贺免捂住他的嘴:“别说他了,我们干点别的。”
“干什么?”祁修竹故意说,“玩游戏机吗?”
贺免撇了下嘴,一脸嫌弃,祁修竹又说:“不玩?那看电影吗?我房间里有个超大投影仪。”
贺免看出他是故意的,把他从地板上拉起来,半推到床边坐下,问:“电影有什么好看的?”
祁修竹双手撑在床边,仰头看过去说:“不看电影看什么?”
贺免盯着他看了几秒,抬手脱掉外套,露出里面的贴身衬衣,也故意说:“也是,不看电影看什么?”
祁修竹毫不掩饰地把视线从贺免脸上移开,直勾勾地落在他的胸肌上。
他伸手推了一把,再往下触碰到硬挺的腹肌。
刚要下手,贺免后退一步,膝盖从床边放下来,作势要去拿地上的东西:“算了,还是玩游戏吧。”
祁修竹笑了一声,勾着他的衣摆把他带回来:“某些人连衬衣都穿了,还玩游戏?”
祁修竹那天就是随口一说,说没怎么见贺免穿过衬衣,总之感觉他穿正装应该挺好看的。
贺免当时没什么反应,只是隔着手机“哦”了一声。
结果今天就偷偷穿里边了。
贺免顺势坐回来,摸了摸祁修竹长长一些的发尾。他轻轻拽了一下,祁修竹的脑袋也跟着抖了抖。
贺免弯了弯唇,正要靠近,房门被人敲响了。他假装没有听见,外面的人却把门敲得更响。